想名字好麻煩耶

從前初識這世間
萬般流連
看著天邊似在眼前

 

情生意动 (四)

琅琊榜同人  耽美向  CP-靖苏,蔺流

请多指教~

然鵝這是一篇HE文...

希望没有太拖戏让大家看得乏味 (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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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长苏让飞流揽着自己缓步登山,其实他已然觉得身子骨比三年多前真是要好太多了。先前他认为自己没有选择,所以只能步步为营,分分钟能思考能行动都未曾放过。如今想来蔺晨和晏大夫的方式还真是对的,身体要休息,思虑亦是如此,才能算是真的养病。

 

那思念不停当如何?

 

萧景琰从小便养在祈王府由他的皇长兄萧景禹教导,个性较为沉稳木讷、说一不二。相反林殊出自武门,虽然林帅 “自古棒下出孝子”的教育方式,也没能挡住聪明过人的独子越发闪耀飞扬的性格,林殊好学也好奇,一有问题总是缠人问个明白,不然就自行探究答案。但两个相同处却都是极重情义的人,对待彼此更是。

 

由于个性使然,往往都是萧景琰被林殊牵着鼻子走,前者也经常替对方背黑锅为他吃闷亏,但萧景琰也似乎不以为意,母亲曾问他屡次这样都甘心?萧景琰只道:“没关系,他是小殊嘛!”

 

这话说出来好多次,但萧景琰并没有察觉这并不是单纯是好友、兄弟之情愫,更多的其实是他舍不得林殊被惩罚打骂。每每看见林殊被赏棍子,萧景琰那脾胃就纠结的楞是吃不下饭,连晋阳姑母、皇长兄甚至是母亲来劝都不吃,直到林殊揉着屁股过来在他面前嚣张一阵,他才笑着回嘴便用膳。

 

曾经,林殊与萧景琰在少年时,也喜欢抓紧时间跋山涉水,林殊虽然不似父亲这般各处游历,萧景琰身为皇子也不能随意贪闲,但总觉得无论书房、校场或是城外何处。只要是两人在一起的岁月便是怡然自得。

 

几次也会带上霓凰,三人在树林间游走,在溪流旁嬉戏。霓凰会像个长姊一般对两位兄长发号施令,让他两人一个捡柴升火,一个抓鱼捕猎。“这样看来,你俩还真像老夫老妻阿”尽管自己与林殊有着婚配,霓凰也是经常这样觉得。听到此番,林殊和萧景琰也只是对视而笑。

 

「苏哥哥…苏哥哥!!吃鱼…」

 

梅长苏的思绪被飞流的声音,和抵在面前飘出阵阵熏香的烤鱼串唤回。接过飞流的烤鱼,咬了一口,满足对着飞流点点头:「恩!烤的真香,苏哥哥喜欢,飞流真厉害!」

 

听见称赞,飞流也开心吃起自己的手艺,对于苏哥哥刚才老是心不在焉;不太搭理自己的恼怒完全烟消云散。其实厨房也给备了肉包子、米糕,甚至还有片鸭肉和其他点心。只是听着苏哥哥有意无意的念着以前常在溪边抓鱼,如此这般…在梅长苏想歇会儿便坐在大石头上发呆时,飞流就自己蹴到溪里抓小鱼小虾玩得不亦乐乎。

 

琅琊阁一位部属悄悄的进入蔺晨的书房并告诉他江左盟的人已在偏厅等候,顺便知会说梅公子和飞流公子已经出门。蔺晨让部属把人带进屋并将门带上,未传令不许有人进来。

 

一见来人,蔺晨便严厉斥责江左盟在金陵的暗舵办事不力,连甄平过去也没将人盯紧。黎纲向蔺晨行跪礼,满脸忧容,无论如何惩处,只希望蔺晨能够尽快想法子解决,否则怎对得起大梁,又如何面对宗主。蔺晨一时间也不好说些什么,只好先将脾气按下,倒也得先听一听这些天里京城究竟发生什么。

 

*******

 

南楚使团已至大梁,由梁帝亲自接见,又铺张盛大晚宴待客,算是给足面子。不过该摊在台面的问题还得摊开。

 

南楚使臣趁着梁帝和亲贵大臣高兴之时,恭恭敬敬给大家敬了杯酒,便娓娓道来当初与大梁和亲,大梁先帝应允将常宁公主许配给楚,想利用这点关系作为让两国之间更为契合的纽带。已在来时将适婚的日子拰订一些,希望皇帝陛下能遵守先帝与南楚的诺言,尽快在上头择个良辰吉时,好让求亲使团备礼迎亲。

 

此时堂上站出一位相貌端正,举止温文的公子,举起酒杯代皇帝回了礼。在场所有人都知道这位公子便是当年曾为谢卓两家的两姓之子,而真实身分为南楚晟王和大梁莅阳长公主的私生子-萧景睿。

 

「使臣大人,在下觉得楚国此次前来要求和亲实为不妥。」萧景睿立于堂前,順順衣袖露出一手,将另一手置于腰背。

 

「不知萧公子此话何意?请指教。」南楚使臣自然是知道萧景睿来头,也不好意思摆出一副钦使的做派,也微笑回了个礼。

 

「照大人方才所说,当初楚国欲与大梁和亲便是为了两国能够和睦,常宁长公主因为国丧将婚事延迟,但此约未曾废,所以楚国要求完婚理所应当。」萧景睿瞧了一眼使臣一副理所当然绝不理亏的笑意,搔著鼻尖接着又说:「但大人想必也知道,三年前南楚与他国趁着大梁太子新立坚国,图谋不轨,在青冥关外增兵意图趁机犯梁侵地造成当地百姓惶惶不安,使臣大人可还记得有此事?」

 

见萧景睿振振有词的说着南楚不义之事,使臣已觉得不太妙,咳嗽两声佯装态度坚定。

 

萧景睿并不在意对方何种表情,只是接着又说:「单凭这点就足以认定楚国并无意与大梁交好,那和亲又有什么意义呢?楚国既然违誓在先,大梁当然可以悔婚,而当时云南穆府只要求退兵,也并未伤得楚国将士一兵一足已是宽仁。如今楚国派使臣此番前来的目的只怕不合理。」

 

话一说完,堂下的其他大臣亲贵便开始跟着起哄,有些甚至交头接耳,自认为没有很大声的指责着南楚的不是。看着周围越来越喧闹,使臣相当恼怒,脸色渐渐胀红,两只拳头也拽得紧。

 

「萧公子,您可是咱们南楚晟王爷的儿子,算来是我们楚人啊。你应当要为楚国着想才是。」南楚使臣将音量放大,急于镇住这乱烘的场面。

 

萧景睿也不慌忙,一派轻松作答:「大人此言差矣,家母是大梁的大长公主,我生于大梁,也在这土地上长大成人,自然也是大梁的子民,难道就只该为楚而不该为大梁着想?」

 

「公子您早就回到楚国见了您的生父认祖归宗了,自当要与楚国;与你的父亲戮力同心才是正理!!」

 

「喔?我认祖归宗了吗?使臣大人,你是知道这大梁是属于萧家的,而您刚才还称呼我萧公子来着!容在下提醒您,我的名字还是与当今圣上同字辈排的。」

 

「萧…公子……这…皇帝陛下…」使臣面有难色地转头看像从头到尾都气定神闲、端坐如钟;嘴角微微扬起笑容;至始至终都没表示过半句话的萧景琰。

 

萧景睿对着萧景琰拱手作揖,看到萧景琰眼神的指示便转身,泰然的回到座位。

 

萧景琰缓身站起,只道方才堂下众卿的举止为免唐突失仪,大梁为众国之首,在礼仪上必然做好榜样,万不可失了礼数。又道南楚使臣为国劳心劳力,功不可没,命人赏了金银玉帛。

 

「贵使此番辛苦,大梁美景甚多,贵使与随从便可在这京城内外自由行走游玩。而多日踏足外地想必也十分思念家人,朕会再命人挑选好马与车驾赐予你,让你能早归故里。日后也请你务必向贵国圣上传话,我大梁日后也愿意再与南楚结交有好。今天贵使与众卿就都先散了吧!」

 

说完话,萧景琰也没等大臣们要跪安便转身离去,秦良在他身后喊完“陛下起驾”,也迅速跟上。

 

萧景宁在御书房等候多时,见萧景琰回来,心怀忐忑的赶紧上前问安,一见到萧景琰给自己温柔的笑容做响应便安心落意。立时萧景琰又告诉秦良摆驾正阳宫,说要与皇后商量常宁长公主出嫁一事。

 

「陛下…皇兄您---」萧景宁轻颤。

 

「景宁别慌,朕不会让妳远嫁他国的。但妳终归还是要嫁人,要有个好归宿。朕已传过关镇问话,他有意娶妳。」

 

若是从前,萧景宁这样古灵精怪、活泼可人的个性,一高兴起来必会往萧景琰身上扑去,如今这位疼她的兄长已是九五之尊,便不可胡乱造次,但她带着满怀的笑意却也只不住泪水。

 

萧景琰上前伸出手替她拭泪:「随朕去正阳宫吧!」

 

到正阳宫商议结束后,萧景琰便将此事全权交由柳皇后处理。柳皇后向来温厚贤明,把妹妹托付于她,萧景琰自是放心,柳皇后自然也为萧景宁高兴。让萧景宁先回公主府,萧景琰便留在正阳宫陪皇后话家常,也逗着自己的长子玩乐。但还有好些折子要批,用了晚膳后便赶回御书房。看着柳氏稍稍落寞的神情倒有些不忍,便让她今夜到养居殿侍寝。

 

萧景宁的婚事解决了,今日休沐不早朝更是让萧景琰心情愉悦,又想着私服出宫。蒙挚与列战英知道陛下前一次私服晚归,且陛下又不传车驾,这回说什么都要紧跟着。还安排一小队禁军随行,并加紧周边巡防。这样的阵仗即便不清楚是当今圣上的队伍,不引来路人各种侧目都难。

 

此次萧景琰倒是先到苏宅,原本想让蒙挚与列战英见上故人,但前来应门的使役却道甄平一大早便出门去了,于是依旧先移驾林府。

 

蒙挚让列战英在萧景琰左右,骑马的两位随扈则各在两人外边,禁军后头跟着,自己则垫后。这出宫城的一路上蒙挚一直感觉到一丝不安。随时观察周围,然有一点风吹草动他都会特别留意。

 

萧景琰在宴客南楚使臣时允许他们能在京城内外自由活动,蒙挚当时便觉得有些不妥,但也不想破坏萧景琰的好心情,只能私下叫人暗里紧盯着,且秘信于十三先生让京城的江左盟部属多加留意。

 

离林府只差一个转角的功夫,忽然一只暗箭射向萧景琰,怎知萧景琰刚好一个侧身转弯闪过,箭峰刷过萧景琰手臂转而射穿一个随扈脑门。蒙挚一个大喊“护驾”,所有人便绷紧神经,连巡防营都快马赶到。此时又有许多暗箭射出,蒙挚一个纵身跳到萧景琰身旁,拔出配剑将暗箭全数扫下后跳上屋梁顶,并往暗箭射出的方向追了去。

 

上马能战下马能治的梁帝自然不会因为一点小伤而坐以待毙,早已宝剑出鞘拉紧缰绳蓄势待发。只是列战英却急于让禁军赶紧护送萧景琰进林府藏身,听着列战英一边指挥一边在他耳边碎念就算陛下当初三军之中能斩将夺帅,如今这身分终究不一样,身为皇帝怎能如此张扬等云云…念的萧景琰都觉着头比受伤的手臂疼。

 

“我这就进去,进去躲着还不成吗? ”萧景琰揉着太阳穴下马,绷着脸跟着列战英和禁军进了林府。此时外面传了刀剑碰撞摩擦的铿锵声,许是已经打了起来,列战英守着萧景琰,派禁军到外头支持巡防营,顺便探查蒙挚的情况如何。

 

那贼人轻功和身法真不错,蒙挚虽在后面紧追不舍,好不容易追到一条暗巷人却不见了。此时却腾空杀出另一号人物,黑衣蒙面看不见真实容貌,手持双刀要与蒙挚过招。

 

黑衣人没有丝毫手软,刀起刀落每次下手都是极重的。琅琊高手榜排名第二的蒙挚自然能够挡下,但却不轻松,此贼人并没有丝毫的懈怠…久战不利!

 

「你到底是何人?!」

 

在屋瓦上,蒙挚挡下对方双刀,双方急于想压制彼此,刀刃相抵擦出刺耳的声音,僵持不下时,蒙挚便先开了口。对方没有回话,只是眼神充满挑性,眼一瞪,双刀用力刷开蒙挚的大剑,迅速蹲下往蒙挚下身劈去。

 

蒙挚眼捷手快纵身跳起,轻立于对方的双刀上。正打算在跳开,只见那贼人迅速双手一放丢刀向后退身几尺,再从腰后取出一对鸳鸯钺,抓住绑在其一的丝绳,利落掷往蒙挚再迅速收回,来回几轮意图使他闪避不及。

 

在一瞬的功夫跳回蒙挚面前,一手先利用丝绳先缠住蒙挚的手腕将蒙挚的大剑打落挥至一旁,伸出脚来勾住蒙挚一脚,趁着他没有兵器可使,另一只手上的钺硬生生划开蒙挚胸前的冑甲。

 

知道对方急于赶尽杀绝,就方才种种认定他是个身法奇绝之人,也懊恼自己一时大意被牵制住手脚,蒙挚只能艰难硬闪着对方的兵器。不妙阿,再拖下去怎知陛下的安危…

 

列战英取出手绢替萧景琰包扎臂膀,虽说这点小伤比起在战场厮杀所换来的根本小巫见大巫,但这突如其来的袭击也让列战英刷白了脸。无力维护陛下那可是要重罪!现在也无心多想,只是专注听着外面的铿锵声响似乎变小了。

 

林府内空厅、里屋有许多,萧景琰偏偏就要待在林氏祠堂。虽然进了林府后就一直沉默,立于贡桌前直定定地看着林殊的牌位出神倒又显得心静。

 

忽然又是暗箭射出,列战英先行替萧景琰挡下,怎知黄雀在后,当两人目光与思绪都专注于飞箭,又一个黑色身影举起大刀就是往萧景琰上空劈下,萧景琰一个急促,侧身闪过却也跌坐于地。大刀直直刮开他的衣袖,砍在供桌上,也正好将林殊的牌位斜劈两半。

 

列战英又见大刀举起,一个快步跨身于萧景琰与贼人中间将刀挡下,扯开嗓门就喊:「抓刺客!!」

 

见了林殊的牌位上半部落于桌下,萧景琰下意识抓着那颗跟着掉落的自己送给小殊的珍珠,操起地上的宝剑正想与那贼人来个痛快。一个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列战英以身挡下从萧景琰身后来突来的攻击,利器直穿肩窝,下一秒利器抽出,列战英倒下。

 

被这一连串突如其来豪不停歇的行刺茫了脑子,萧景琰只楞楞看着列战英躺于血泊中,叫着自己快点撤出,那两名贼人被冲进来的巡防营弓弩手射杀。而自己被像是在林府里打扫的使役拖着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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