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名字好麻煩耶

從前初識這世間
萬般流連
看著天邊似在眼前

 

情生意动(十八)

琅琊榜同人  耽美向  CP-靖苏,蔺流

*有点拖太久的快速前情提要 :

萧景琰外出遭绑架后逃脱失忆,被在北境没死但躺了三年的梅长苏找到,蔺晨医治疗伤,恢复记忆后与梅长苏身心灵坦承,执行绑架的刺客一直有在暗中追缉,梅长苏带萧景琰回江左盟,蔺晨在与飞流逛市时受伤......

烦某 : 阿……….距离上回更文已经一个月了…..

蔺晨 : 你ㄚ的好意思?!你就让我背上的伤这样摆了一个月!!伤口都TM化脓了!!

烦某 : 我…我…我最近公司事情多咩!!!(大声)…然后…然后风起长林很好看(小声)

蔺晨 : 闭嘴!!

烦某 : 不要生气啦!我让皇帝亲手为你疗伤可以吗?话说你都不知道你在2部怎么被你徒弟嫌弃的(诶?

蔺晨 : ...........

P.S 真的不是故意拖稿,请各位谅解(跪下

上篇連結  情生意动(十七) [有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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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流独自在市集附近逛了好一阵子,江左盟算起方圆百里他算是再熟悉不过,知道哪家卖的点心合自己的口味,哪店的大妈大婶看见他会给他一点好的玩意。毕竟这里是江左盟的地盘,多数人对于会有一个在各家房屋顶上和街道巷弄中飞来跳去的身影都见怪不怪。


肚子叫得真是时候,飞流正好立于一摊酱肉烧饼的摊位前,卖力杆着面团的是一位很有精神的小伙子,也是这街区新来的生意小贩,之前未见过飞流,不过面对他那张冷冰冰的脸还是相当热情招呼着。


他先给飞流试吃了一片酱肉,瞧着对方眉开眼笑就知道这生意能做成,不过却在飞流左摸右找掏不出钱时陷入一阵尴尬。飞流伸着脖子前搜后找,也没见到一个盟里的叔伯或熟识的,只好垂头丧气离开。


梅长苏平时溺爱归溺爱,但对于面对生人,飞流的家教还是好的。苏哥哥告诉过他拿人手短,欠了别人总是要还了才好,不能随意占别人便宜和好意。已经吃了人家的东西,飞流翘着嘴,从兜里拿出一块用油纸包着的花生糖给发愣的小伙子,转身就使轻功飞了。


懊恼着不知何时丢了荷包,想干脆回去找苏哥哥,远远便看见一个化成灰都认得的身影坐一摊子前吃着什么。


许久没来的热闹街区倒也怀念,蔺晨没留在江左盟的宅子里吃吉婶的好手艺,与黎纲交代一声就独自出来溜搭。印象里许多熟悉的摊子挪了位,不然就是歇息或换了花样。既然都来逛市集,吃馆子有什么意思?街边转角处多了一摊卖羊肉小铺子,蔺晨闻香便决定就个新鲜,祭祭五脏庙。


天凉好个秋,点了一盘羊油拌饭和一碗羊杂汤垫胃,闻着那羊骚味儿,爱之则垂涎,不爱则回避。


蔺晨满足着大快朵颐,店家边与他闲聊边忙活着,正转身问要不干脆再来点涮羊肉,就见他身旁突然跳出个面色清冷的人来紧盯着,吓了一跳!看那样子,本以为是否要来砸店,"我可是有按时付租位的钱阿…"店家嘀咕。只见蔺晨不慌不忙,舀了口饭喂到旁边人嘴里。


「香!......饿了!!」被喂食的人嚼着一脸满足,将眼神转望向一脸茫然的店家。


「老板,你刚才说涮羊肉吗?给我来两份吧!羊杂也再来点。」蔺晨亲切的笑意,看的一旁帮忙煮水熬汤的店家女儿不由得脸红成涮了两下滚水的羊肉片。小姑娘将肉盘及小火锅端上桌,害羞收下蔺晨递上来的银两。


小姑娘本想借机找蔺晨谈话,思索着该先说点什么好。与爹娘搬来这阵上许久,街访邻居和常客几乎认遍了,却眼生眼前这二位公子。正想开口,话头一到嘴边,却冷不防的被一旁看上去更年轻的公子那未有一丝慈善的目光给咽回喉咙里。


蔺晨除了给予礼貌性的微笑,并无意搭理这个长的算是挺可爱的女儿家,替飞流涮好一片一片的羊肉,递了双干净的筷子便说:「瞧你,就知道贪玩,跑这么急干啥?连荷包落在马鞍上都没发现。」


飞流欣喜地接过自己的荷包,看看里面一个子儿都没少,开心的扒着满嘴羊肉,在蔺晨面前嚷着没吃到酱肉烧饼还蚀了一块糖,蔺晨理所当然会带着自己再绕回去买。


荷包是在从未明那离开前,乔罂赠的新款,上头绣了只活灵活现的老虎图样,下面的流苏前段绑着一颗尚未琢磨的玛瑙原石,飞流将她更早前送的折纸、投掷玩具,还有蔺晨带自己去摘,已经干燥处理的金魁莲的花一并放入荷包里。飞流这次很仔细地将荷包牢牢绑在腰际。


看着飞流满足咬着酱肉烧饼蹦蹦踏踏走在前头,蔺晨手里也捧着一袋,吹着哨在后方跟着准备打道回府。突然感受到杀气,一道锋利的刀光自他眼前飞来,手中扇子一挥挡下,锋利的暗器还是割裂了扇骨。


蔺晨立刻看向飞流,只见他双手上都抓了一支暗器,还有一支被飞流一个飞踢落地,在地上转了多圈才停下。吃到一半的烧饼掉落地上,但飞流暂无心思为那些浪费掉的肉感到不快。


飞流急着要往暗器射来的方向追去,正要纵身便被蔺晨拉了回来:「别急,大意不得。」


路人以及街上做生意的人都分分识相的撤走离开现场,飞流近身向蔺晨,与他背靠着背,眼睛耳朵不断盯着周遭任何风吹草动,蔺晨将地上的暗器捡起,包括飞流手上两只,他仔细端详,这暗器有四边弧形刀刃,中间一个圆孔洞,像个卍字。


沙沙一声,飞流猛抬起头望向不远处斜前方一抹急闪的黑影,二话不说夺走蔺晨手里的四把暗器,将之迭放在左手掌心,再用右手掌推出,将暗器朝刚才声音的方向射去。


咻咻咻咻!伴随风被划破的声响,看着四支暗器消失于眼前。


其中两支暗器被打掉不见踪影,而剩下的两支,准确的分别扎在一个黑衣男子的大腿和颈部下方,他趴在地上喘息着不便引起太大声响,正努力用手肘撑起身子,落入眼前的是一双穿着黑靴的腿脚,仰头一看眼前正竖立一个人。


飞流毫不客气地揪着黑衣人的头发将他扯起来,看对方扭动着身躯做垂死挣扎,所幸将这人后颈处的暗器一拔,鲜红的血液飞溅而出,再将暗器抵上他的前颈。


蔺晨随后过来,扯开他蒙着脸的布巾,却发现除了眼睛周围,其余脸的部位不规则肿胀歪斜,牙齿参差不齐,倒还没能辨认出是天生自然还是因为脸变形挤压的关系,但此人的舌头早已被割除,好叫他无法透露出任何讯息。


蔺晨正想告诉飞流留个活口,一支长而尖锐的铁针刺穿黑衣人的太阳穴。这下又没了线索,飞流怒将人甩至一边,恶狠的看向左手边不远处的另一位黑衣人士。


飞流几乎是本能地接下对方所有射出来的铁针和卍字形的暗器,就像非常清楚对方会如何出招、何时出招,等暗器全数使完就是近身搏击了。


以前蒙挚与他练功夫时所支的招,飞流也会时不时拿出来反复推演练习,而这些年随着年纪增长,飞流的性子越发稳重,能够更为冷静的观察和思考对方有着那些套路,以及用着怎么样的力道,而该做出更为正确的攻击,但飞流与这个很能打的黑衣人对峙了数十回合,有股莫名的熟悉感不知从何而来。


「反正我看也打得差不多了,一个箭步上去把飞流拉走,那人趁机射了我一只飞刀,还好我闪得快,就是划个口子而已!」蔺晨拨弄头发甩甩衣袖,拍了拍一旁想替自己看伤口的萧景琰,转身就想离去。


梅长苏沉着脸喊到:「站住!回来!没交代清楚就想上哪去?」


「嗯!!」飞流也快速立在门前点着头,没有避开蔺晨往他脸上捏去的手。


瞧着梅长苏不悦,再瞧蔺晨一副"你能拿我怎么样"的嘴脸,哪里就读不出蔺晨并不想在此时将事情原委说清,这两人互相僵持着颇为幼稚。萧景琰搔着头叹口气,找出药箱想着先帮蔺晨上药。


让高高在上的皇帝替自己上药,蔺晨很是过意不去,三番两次要拒绝却都被挡回去。


「你无须介怀,背上的伤你自己也无法处理,况且你不会想再让的五个人知道你受伤吧?我虽出生皇室,但长年在外磨练,也曾经帮属下做过这些,虽说事隔多年了,但现在还是做得来的。」


萧景琰仔细着蔺晨背上的伤,口子不算大,但还是扎了点深度,萧景琰将银针烤热消毒,专注于伤口缝合和上药包扎。


蔺晨倒是能听出萧景琰语气里夹杂着高傲和自豪,也没多置喙什么,嘴里咬着从飞流那要来的糖葫芦,手指了指需要用上的药瓶让飞流轮着递给萧景琰。


萧景琰手脚还算麻利,完事后让梅长苏看过自己的"杰作"并得到对方微笑以示赞许,愉快地将染血的棉布和其它药箱里的对象收拾干净:「这样吧!飞流跟我去武场练练,反正他还没玩够,这样你俩也比较好议事。」


梅长苏和蔺晨对视一眼,蔺晨抿了口茶道:「陛下,您还是留下吧!飞流,你去跟吉婶说哥哥晚上想吃粉子蛋。」


「不要!」


「快去,哥哥还想吃酱烧虱目鱼头,流了血,需要补补。」


飞流咬着下唇满面哀怨,说的是遇刺客的事,自己还参与了,凭什么就得离开:「……水牛也留…」


「听话!!」蔺晨有些不耐的提高音调。


飞流委屈地看向梅长苏,而对方却只是告诉自己"先出去吧",恶狠狠的把本还握在手上的丹药瓶往蔺晨身上砸去。


蔺晨接住丢来的小瓷瓶,看着少年气鼓鼓的走出了门,确定他没有徘徊在外处或屋梁上偷听,才从袖袋里掏出沾有血渍的卍字暗器和在刺客身上搜刮来的东西。


「陛下,长苏应该已经把蒙将军和聂夫人在京中所追查的一切都告知于您了吧?」


「小殊都已经告诉我了,还有这里不是宫中,你也无须居礼。」


……蔺晨趁着飞流与那刺客"玩乐"的空档,扒开那个已死的刺客的面罩和衣物找线索。


仔细观察他歪曲的脸,鼻孔内壁、耳洞和眼睑内,似是隐约有着极小的东西蠕动着,脸部变形兴许就是利用之前夏冬在刺客尸身上找到的蛊。捡了根干净的小树枝,刮出一点那人鼻子里的不明物体用帕子包好。


再仔细搜着,见他身上几处烙印,都与夏冬当时形容的如出一辙。另外身上还带着黑火药桶,用铁链牵动的带钩的刀,还有一只雕工精致;能藏于掌内的手指虎等等…随身物件还挺多。


算是找出有意思的东西,蔺晨还想接着搜,却被不远处这一来一往没停歇的人影牵住视线。


本以为是飞流遇上一个势均力敌的对手起了玩心,不愿意这么快就结束,但就在一边旁观好一会儿,蔺晨察觉事情不太妙,这里根本没有势均力敌这回事。


刺客出手狠、准、紧迫盯人,拳拳往要道上击,刚开始飞流只管守,却守得辛苦。


一个直拳伸来,飞流迅速双掌交错将刺客的手臂下压。刺客左脚下蹬右脚上踢,飞流展开手臂一个后空翻回避,下蹲身躯一扫腿,刺客趁势跳起身,也来个后空翻。


没喘上几口气,刺客勾了勾手指挑衅,飞流正式由守转攻,腿脚一蹬直往刺客那冲去,准备要继续拚个水火不容。


刺客快速从身后操出家伙,双手各握一把短而利的锥形兵器,极为快速的往飞流刺去。只与飞流的颈部差不到一个指节的距离,飞流用双臂一挡,顺势将刺客两只手一扭欲夺下兵器。而刺客手指轻巧翻动至手心内不叫利器被夺。


看着刺客稍稍转移注意力,飞流趁势从刺客腰间再抽出两把一样的兵器后先退到一个不算近却也不远距离。此时蔺晨注意到,飞流摆出了一个如螳螂的进攻姿势。


飞流将双腿笔直左右岔开,腰身压低,双目如紧盯着猎物的虎,双手中指伸进兵器尾端的圆箍,指节一弯,将兵器摁于掌;尖端朝下固定。


看到此,蔺晨似乎也瞧见了那名刺客眼中闪过一抹兴奋的光芒。


对方从头到尾都支着招在对飞流进行试探,要把飞流所有路数通通摸清,看见那名刺客的神情,蔺晨便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想。拳头一紧,仔细琢磨着该如何介入,并把飞流支开带离此处。


那时在未明的庄观里,乔罂经常找机会与蔺晨闲聊,她问过蔺晨为何飞流没上高手榜,蔺晨当然以保护梅长苏为理由作答,一但上了榜,就是必须明目张胆地接受各方要求挑战的人比试几场论高低。飞流可不能在顾及梅长苏的时候还要面对各方。


真实情况,蔺晨对于飞流,自然是有私心的。当初将这孩子捡回来,替他治病治心,要不是自己的知己当时急需要一把利刃作保护,蔺晨还真想自己藏着噎着。即便到现在,他也没打算要让飞流展示得如此透彻,何况对方看上去就是个阴狠狡诈、逞性妄为之徒。


梅长苏将蔺晨带回来的暗器抓在手上玩着,萧景琰在一旁担心他割伤手要他仔细些。


「这上头的血是你的?」梅长苏问到。


蔺晨撑着下巴,摆摆手回:「不是,这是死了的那个身上拔下的,飞流射中的!」


梅长苏直直看着蔺晨,认为自己心里大致盘算后应该八九不离十,但还是开口问:「那你的伤呢?不会是那贼人要分散飞流的注意力所以朝你攻击的吧…」


「可是若是这样,蔺晨不至于闪不掉或挡不住,那厮手劲得多快啊?」萧景琰看向蔺晨,其实除了轻功了得,除了早晨或夜晚见他舞剑之外,倒是没能见识蔺晨武学功力是到何种程度,之前在闻香下马客栈里教训那些宵小之徒根本是牛刀小试、不足挂齿。


「我这伤…算是飞流刺的。」蔺晨对着一脸茫然的萧景琰展现招牌一字笑:「不过,却是我自个儿去让他刺的…」


「这是为何?!」


……刺客见飞流的螳螂姿势,阴森的神色中吐露难以言语的喜悦,看得较人更为寒颤。他也"学着"飞流改变拿兵器的手法,摆出一样的姿势。


不知道谁先有了暗示,唰!的一声,飞流与刺客都双双纵身跃至上空,速度远比方才的攻击快上太多,蔺晨很努力的尝试看清两人,却不停的被兵器碰撞的铿锵声响和二人动向残影扰乱心神。好不容易摸出了一个路数,那刺客却像是知晓蔺晨在旁观望的心思,随兴的变换。


飞流已有些不耐烦,进攻的招式越打越乱,抵挡也格外吃力,差点被刺客的鞋端前所藏的小刀,从自己脸部划去,先行跳开来,怎奈刺客丝毫不给他喘息的空间。而一旁的蔺晨拿着暗器,自知对此类利器不通,也不好往刺客身上射去,万一伤着飞流…


正当蔺晨还在犹豫之时,飞流的眼神变了,变得木讷、死沉,没有夹杂丝毫情感波动,连冰冷都称不上。刺客阴诡的笑意藏于面罩之下,方才是听他低声对飞流说了几句话,但却没能听清。而现在的飞流大约也没有意识到对方跟自己说了什么,只是无意识的要拿下对方性命。


看着飞流,蔺晨想起了当初就回飞流时,这孩子的眼神,与现在如出一辙,只是当时的飞流挨饿受冻多日,性命堪忧,眼神还带点迷茫。


刺客一个口哨声,周围突然冒出许多黑衣人士,各个都像是整装待发,他们看着领头人的手势号令,奋不顾身的往飞流杀去,对付这些人可说得上容易许多,只是轮流被一一击毙!


死了一轮再换上一轮,这些人也许根本不知情,自己被指派上并非用来"合围",而根本只是被当作"喂食"的饵罢了。


没有心思管对方准备要牺牲多少,但再这么下去,对飞流来说肯定相当糟糕。蔺晨大喊几声,想换回飞流的意识无果,抽出利剑将挡在自己前方的贼人击下。


其中一个刺客为了闪避飞流的攻击,不小心脱落的面罩,蔺晨一看,居然是个孩子!!!他借机把倒地的刺客面罩一一掀开,也夹杂着几个看上去小飞流几岁的孩子,让蔺晨瞬间觉得头皮一阵麻。


那挑事刺客不知在何时早已悄悄离去,只剩下一群还想表现自己何等英勇的死士,持续对着飞流和蔺晨进行围剿。


飞流已然杀红了眼,几个明显想翘头的大人和孩子都被飞流捉回打趴在地,其中一个吐了血还在地上挣扎,飞流高举利器急速挥下,孩子还来不及用双臂摀上眼睛,一声尖叫…


只见一个穿着浅碧色的男子挡在自己身上,也还没来得及思考,男子极快压低身躯侧身一滚,连带着把要杀自己的人手上的利器踢飞。


蔺晨将飞流压制在地,努力用手遮着他的眼睛,转头对那嘴角溢血但气息尚存的孩子说:「还不快滚!」


飞流挣扎了几下子,终于安静。正当蔺晨放手时,飞流像是睡着后突然醒来一般,一股脑地站了起来:「咦?」


明显就是不能理解发生何事,飞流东张西望,只看见遍地黑衣人趴或躺在那一动不动,心想自己不是还在跟一个很强的对手较劲吗?这么就突然…


「不见?」


看着飞流的不寻常,蔺晨暂时无心去思考,总而言之还是要先把人安抚住:「人早就跑了!你不记得吗…嘶---」蔺晨背部突然一阵抽痛,他才又意识到自己被刺了一刀。


「他刺伤你?!」飞流看蔺晨冒着汗,近身去看他背上的伤势。


蔺晨愣了,不知飞流从何时开始起了变化,但却连一丝记忆都没有,如果飞流知道是自己伤害了晨哥哥,且他还杀了还是个比自己小的孩子……蔺晨还是决定不告知实情:「…呃…对…没错,是那贼人刺伤我…」


「杀!!!」听到蔺晨被刺,飞流瞬间炸毛,恶狠的神情攀上本还因为蔺晨受伤而担忧的双眼。只是这次蔺晨眼捷手快,紧抓住飞流没让他再次冲出去。


「走,回家!」见飞流还巴望着躺一地的人怀疑着,一把将人拖上:「回去后不许嚷嚷知道吗?」


「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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